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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百老汇之上海魅影

时间:2022-05-20 12:25:03 来源:网友投稿

影子是上海人,却有着北方姑娘的率真和泼辣,她的嗓音,乐感极其动人,她的表现力和她在舞台上的激情打动了我。一直以来影子孜孜不倦地努力着,我认为她为了钟爱的音乐剧事业所作的积少成多的努力会为她开拓美好的前景,为影子喝彩!

——杨澜

我感动于影子的执著和作为一个音乐剧演员扎实的功底。音乐剧这样一个复杂的综合体被她以一种流畅的,全新的表演形式呈现在北京观众的面前时令我们耳目一新。影子在“北青盈之宝剧场”已经迈出了有勇气的一步,之后的路还很长,走下去是需要力量的,我相信影子能尽快地形成自身的原创品牌和个性,把此变为支撑她和她的音乐剧更好地发扬下去的力量。

——郭峰

在中国的音乐剧事业还不具备足够成熟条件的今天,影子选择了“北青盈之宝剧场”这个小剧场,选择了每天真实地面对150位观众,和他们去分享音乐剧的魅力,这种观赏给观众带来的感动和价值与万人广场是没有不同的。现代社会的文化生活方式是多元化并存的。面对自己的梦想和追求,影子的大胆、积极、乐观让我自愧不如。

——窦文涛

上海人。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并获得汉语及欧美语言文学双学士学位;自16岁起师从上海音乐学院李苏友教授学习声乐;毕业即赴美国加州州立大学音乐系任访问学者;同年于好莱坞录制完成中英文双语专辑《影子作品壹号:关雎》并在全美发行;之后相继在加州大学帕克莱分校和罗斯福大学学习戏剧及音乐舞台剧表演并获得硕士学位;曾参加芝加哥舒伯特剧院、斯戴芬·沃尔夫剧院及第二城喜剧剧院的演出;2004年回国后与上海交响乐团等合作在上海大剧院举办系列爵士乐及音乐剧作品演唱会;主演上海真汉剧场的音乐话剧《与陌生男人喝酒》;在中福会上海儿艺的歌舞剧《挑战3对3》中担任主角;唱片《影子演唱的百老汇音乐剧经典选段》作为中国首张音乐剧演唱专辑出版;在上海艺海剧院成功举办《夜之歌——影子百老汇金曲演唱会》;2005年在北京创建了中国第一家专业音乐剧沙龙及音乐剧民间机构摩登影子音乐剧演员工作室。2005年4月首演中国大型原创音乐剧《金沙》于北京保利剧院。由她出演或创作并演唱音乐的影视剧作品包括《暴雨梨花》、《夜上海》、《月上海》、《大马帮》、《生死卧底》、《鸳鸯错》、《天边外》等。2005年起受聘担任中央美术学院公共艺术系客座教授。2007年起受聘担任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客座教授。迄今为止已出版有《摩登影子》、《三千下—一个百老汇女孩的母语朝圣》等文集。有关影子的更多演艺动态及作品欣赏可登录至影子的个人官方网站作进一步查询。

记者:影子,你在上海和北京都已经举办过个人表演,哪一场更有观众共鸣?觉得上海的受众和北京的受众,有没有区别?如果有,作为一个生在上海现在北京发展的文艺工作者,你认为这里面有地域文化差异吗?

影子:音乐剧在西方发展了一百五十多年,但基本上对中国观众而言,依然是一门崭新的艺术样式。上海人乐于也善于接受新鲜的外来事物,北京人也没有给我留下过于固步自封的印象,毕竟时代不同了,全球化和信息化,令我们不可能受到严格的地域限制,至少在信息获得和交流上是这样。而且我永远相信,好东西总是会打动人的,不管是什么东西,也不管是哪里的人,所以我需要去花力气的是怎么样做出好东西,而针对的是哪一种人哪个层面,我从不费心,而且我们每个人的教育教养、成长背景、个人经历等等都决定我们不可能是讨好到所有人的口味,满足各种人群审美需要的,一个人的塑型期大约就是在十五六岁以前,然后差不多就终生定型了,除非有天灾人祸等等重大变故,一般不会有太大转折。我甚至觉得我生下来就已经决定我是我现在这种人了。要说不同,上海人讲究审美,北京人注重创造,这恰恰是我自己最热衷的两个领域,所以我觉得我自己在这两个城市当中都没有太多的障碍。当然,上海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所以有份感情的依托,北京目前是我做事和追梦的地方,因此显得更为现实。我在北京住在离机场车程十五分钟的地方,在上海住在离机场十分钟的地方,经常是七点在北京起床,十一点就在上海家中吃午饭了。王朔说我这类人是“上海生,北京活”,何止,我是“上海生,满世界活”。

记者:听说你除了喜欢歌剧,还喜欢演唱传世的上海老歌,爱唱些什么歌呢?对上海有一种怎样的感情呢?肯定有爱有依恋,最初的儿艺的幼时岁月可以说是你所有艺术梦想的起源,可是现在有成就了,要更有追求的时候,为什么不回来?因为上海没有艺术的土壤吗?

影子:请注意:我从事的是音乐剧而不是歌剧。你在问我一个容易“冒犯”的问题。首先我从来没有“离开上海”,而是在生命的旅程中为自己增加了另一个驻足的城市,以使世界在我面前丰富起来的同时令自己也更加丰富起来。我常常在说北京的时候说我们上海怎样怎样,也常常在说上海的时候说我们北京怎样怎样,这显然是很不讨好两处的本地人的,但这没有什么,因为我说的都是真话,出发点真诚,因为我觉得自己对这两个城市,特别是它们的文化同样富有责任。

记者:出版过《三千下》,发行过《影子—百老汇金曲演唱会》,那么在“作者”“歌手”“舞台剧演员”这三个角色里面,显然你最倾向演员,为什么?需要舞台表现自己?你在总结6—16岁在隶属于宋庆龄基金会的上海儿艺做小演员的岁月时曾经表示,“这十年让我知道了我这辈子最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表现自己,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会好好表现自己。” 也说过“音乐剧具有强烈个人魅力的舞台形式,适合我的天赋、性格和表达方式。”你觉得你的天赋是什么?你的表达方式又是什么?这些给我的感觉是,你追求的表现就是完全的“自我表现”,是否有些须“个人英雄主义”之嫌?你觉得舞台艺术可以这样吗?可以不需要别人吗?这样注重自我表现的性格给你带来的影响是正面多还是负面多?

影子:我小时候在少年宫的舞台上耍宝不肯下台的“光荣事迹”好像流传甚广。我兴趣广泛,但是归结起来所有我热衷于去做的事情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足以表现我自己”。我觉得这是性格使然,一个人的性格来自天生和后天两部分,天生的那部分是上帝赋予我的,后天的那部分是家庭给我的。如我所说,我相信一个人的性格以及由性格导致的处世方法在他青少年时期就被定型了,如果一个人要在三十几岁才知道应该怎样为人或如何选择,那就太可悲了。所有家境条件相对优越,成长环境相对健康的孩子好像都有些如我这般“爱出风头”的脾气,可能是一路长大,一帆风顺,没吃过苦,不知坎坷,所以总觉得有点BORING,所以随手想要打破。我来自的家庭是个典型的上海家庭,所以我的后天性格也是上海这座城市一手造就的。我去美国读书的时候已经快二十岁了,所以美国给了我方法,给了我梦想,但性格(性情和格调)绝对是“上海”给我的。

帕里斯希尔顿小时候,她的祖父康德拉希尔顿对她说,“因为你生在有钱人家,因为你优越,所以你尤其要去做个好女孩,好人,这才是对上帝偏爱了你的上佳回报”。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笑了,小时候我外祖父跟我说过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在那个一家人所有的小孩还要合喝一瓶牛奶的年代,我不仅是一天必喝三瓶,而且在家里居然有一个只属于我的小阅览室,每月我外祖父帮助我出一份报纸叫《小月报》,所有的文章和配画都是我自己弄,然后铅印了发给亲朋好友看。六岁的时候攒了一大箱了,就交给上海少儿出版社集结出版,叫《喳喳日记》(“喳喳”是我的小名,因为从小话奇多)。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这种成长的幸运。如果将来我自己有了孩子,我都不确信我能否给予他们,也许是不可复制的幸运,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人的命运是多少个偶然性连接在一起的结果啊。

记者:16岁以后的十年,是在美国发展的,有什么特别的经历?起点很高选择百老汇,有没有压力?粗略看你的简历,去美国以后就是学习、实习、在剧场什么都做,然后幸运获得剧团签约的机会,好像很顺利也很平常。可是大家都知道初到异国的艰辛,你遇到过什么?这些经历带给你什么?

影子:去美国和在美国,说起来还真是比较顺利。直到今天记者采访,十个有九个要问,你是怎么得到去美国的签证的?没有什么传奇。我大学毕业去签证,“未婚、大学毕业”等等一切数据都显示在申请表上,不用重复,签证官只问了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能说这么流利的英语?我回答他,我生下来家里就同时说中英文两种语言,言下之意我并不是为了去你们的国家处心积虑练成这样的,于是他们就给了我签证,然后先在加大帕克莱分校读戏剧,直到在纽约发现了百老汇,接下来就转学音乐剧舞台表演专业,拿好学位毕业,然后留在百老汇剧院工作。得到第一份合同后就凭此申办绿卡,工作了两年后为了实现开创中国音乐的理想回国来,就是这样。当然打过工,但没有想象中的苦,家里没有怎么给我钱,给了我也不要,我四肢健全,智商正常,是个高高大大的成年人,为什么还要被供养呢?我现在差不多每半年去美国一次,主要是去观摩各种演出,购买资料,特别是在纽约,这个世界的窗口,你能听到、看到和感受到的实在是太丰富了,作为一个创作者我需要时时地从这种巨大的差异性中得到启发和力量。即使不是做艺术,我以为每个人都应该尽量地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走一走,当然我这么说是站在我的角度来表达意见,没有更加多地考虑到周遭的实际,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属于我自己的深深的烙印,要不然怎么别人给我起外号,叫我“大小姐”呢,大概是觉得我有点云中漫步,不切实际。对不起,你的不实际就是我的实际,你的实际恰恰是我的不可思议,人和人是不同的,差异性永远大于那点点共性。

记者:原本你在美国已经签下百老汇的剧团,事业正是发展阶段,可是在李苏友先生所预测的“音乐剧”的春天里,你回到北京,只接演了《金沙》之后就屡屡被其他剧团拒绝。自己知道原因吗?中外差异?还是前面说的过于自我?(在中国,个人主义是有些贬义的评价)还是,有百老汇演唱400场的经历,所以起点太高?

影子:《金沙》是我演的,迄今为止的职业音乐剧演员生涯中还没有发生过被剧组拒绝的事情,更不用说屡屡被拒绝了,不知这种说法从何而来,音乐剧在中国还处于非常低的起步阶段,无论是剧目的数量还是演员的熟练都不会为“屡屡被拒绝”提供可能性。事实上目前倘若有任何新的音乐剧准备排演,都会在女演员的人选上首先给我打电话,这个专业地位是我用自己的技术、努力和口碑赢得的。有的我演了,大家没有机会看见,有的我拒绝了,因为我不认为特别适合我。我是一个比较有自制力的人,而且还比较能控制局面,至少是自己事业的方向,赢面不大,或者说无法实现“完胜”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兴趣做,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没有时间可浪费。

记者:听说你在北京事业比较低潮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工作室,每周末免费演出。从周薪8000美元的专业演出到免费演出,什么心情?经济来源呢?有没有动摇过,想过利用其他优势?比如容貌与身材,可以做模特?时尚的思想与外表,可以走流行路线啊?坚持小众的动力是什么?

影子:周薪8000美金实在是没有什么,那也就是国内一个大腕唱小半个歌的价钱嘛。回来是因为我想开拓中国音乐剧产业,因为我不仅是个演员,也是个创作者。对艺术家而言,创作的乐趣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快乐,建立音乐剧演员工作室,做免费的音乐剧普及演出都是我去实现本土音乐梦想的重要步骤,没有打基础的工作就不会有中国音乐剧市场的繁荣,作为从业人员就不可能有收获。我的所有优势都会尽量被我运用到舞台上和现实生活之中。比如理财,因为看来大家对我的经济状况比较感兴趣,理财是我的长处,我是上海人嘛。我的工作室在北京著名的798国际艺术区,寸土寸金,月租两万,之所以能维持,两个原因,一则我长于理财,而最重要的是音乐剧在中国很热,这几乎是一个最有希望和价值的行业,我很幸运的是这个行业中的不被忽视的重要一员。模特?我还是比较喜欢以自己的头脑和技术来谋生吧,我有模特的外表和身高,但我更是一个受过严格专业训练的音乐剧演员,三个学位的拥有者,能写出好歌美文的知识分子。另外,纠正一点,音乐剧不是小众艺术,它是创造了巨大产值的当代流行文化娱乐产品,大家都知道《猫》挣了三十个亿。音乐剧是以市场赢利为衡量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从来就不高端,不小资,要不然就不会成为全世界比好莱坞电影还要挣钱的买卖了,也不会缔造出韦伯这样排名全英国第二有钱人的音乐剧作曲家了。在中国怎么就被划进了小众范畴?说实在的,我自己从来就没有想清楚,可能的解释是中国的“大众”同美国的“大众”不是同一种“大众”,中国的所谓“小众”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小众”,大概是这样吧。

记者:由于你的坚持梦想以及“任何时候积极表现自我”,我们看到现在你的事业有了很好的发展,很多人在看了你的《锵镪三人行》后喜欢上你,有没有觉得被关注很开心?因为喜欢表现自我的人一般很在意自己是否被关注。当初怎么会参加这个节目的,你觉得当初窦文涛选择你,是因为你的什么特质?

影子:其实找我去做嘉宾的电视节目很多,大概都觉得我能说又敢说。但是我至今也只去了《锵镪三人行》和《天下女人》,首先是文涛先生和杨澜小姐是我的好朋友,做节目就像和朋友见面那样开心那样放松。其次,我觉得在这个媒体泛滥的年代,媒体曝光是一把双刃剑,尤其是对于像我这样仍然希望在自己的专业上有所建树的人来说,过多无价值的曝光容易混淆公众对我的认识,从而削弱我在专业领域内的成绩,因为我毕竟不是一个职业的媒体人。我对自己上这类节目的要求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每个人都会有所擅长,不是所有的话题都适合我,相当一部分的我只能当听众,能听有价值的人说话本身就是极大的获取,我从小就不跟同龄人谈话,只玩不谈话,现在谈天的朋友也都是年长我几十岁的精英人物,梁文道,马未都这些名士,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很得气。

记者:参与谈话节目,有没有觉得自己红?想红吗?喜欢红吗?作为一个表现欲强烈的人,又从事媒体表演工作,怎样正确面对当下“一夜当红”的现象和心理?

影子:世上一切的存在都是相对的。什么叫“红”?如果“红”的意思是被认可的程度,那我在自己的这个行当里肯定是被认可度最高的中国音乐剧演员,行业外的人不知道也不必要知道。如果“红”指的是大众知名度,那我显然是不红,因为没有太多公众知道我,这跟我从事的行业有关,大众对什么是“音乐剧”都不太知道。你去问问中国内地的大众,音乐剧是什么,知道的人极少,但超女人人都知道。但超女式的成功是我的教养能够容忍的成功吗?不是。所以所谓不“红”也与我对“成功”的看法有关。比如,你说我的音乐或我的表达只能适合被小众欣赏,这个小众是针对大众而言,如果“大众”的涵义等同于受教育程度差,审美口味低俗,对文化没有最起码的品质要求等等,那我很乐意自己是个不“红”的仅限于被小众欣赏的人物,我也把别人说我的不红看成是对我的一种褒奖,至少不用对我的教育背景,对我的审美品位说抱歉吧,至少我不用想起我读过的书,交往过的人,想起一心要把我培养成“才女”的外祖父就羞愧吧。这个世界不单单只有一种标准,我从来就习惯把自己放在世界性的视野中去衡量和观察,我们不能因为周遭的标准低就让自己也放低了标准去迎合,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你没法迎合,你的出生决定了你只能在你的层面中欣赏与赢得欣赏,不要去做得不偿失的事情,这是我经常对自己说的,况且我还确实有一些能够让我坚持自我的优越条件。

记者:听说你近期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演唱2008北京奥运的主题歌?你曾说,“奥运会的主题歌非比寻常,作为体育音乐,它要求演唱者拥有大气磅礴的气势、积极健康的形象以及国际化的音乐路线和出色的语言能力,而我已经为此准备好了。” 你果然又自信又骄傲,可是坊间传说奥组委已向王菲发出邀请,希望王菲能够演唱主题歌;另外也有传说刘德华、张靓颖也曾被邀请,你对此作何感想?至少与比较靠谱的候选人王菲PK,有信心吗?还那么骄傲吗?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是可以战胜王菲的?

影子:奥运会的事是这样的,“我想有机会能来试唱一下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主题歌”,这是我的原话,从没有把演唱奥运会主题歌当成目标去追求,因为即使是对于你上述所列的这几位著名歌手,这也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没有想要和谁PK,至少不是跟上述几位。据我所知和我一样,他们都从未收到过奥组委的邀请,倒是有其他的歌手,国际级别的,确在主办者的考虑范围中,当然这些都是国家机密,很可能亦是谣传。所以,说希望自己能试唱,能为自己的国家尽力,这和骄傲不骄傲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中国人太滥用“骄傲”这个字了,在英文里完全就是个褒义词,代表责任、奉献和忠诚,是很高尚的字眼,什么样的教育制度让我们都不能为他人的一个值得尊敬的梦想去祝福,而是要斥之以“骄傲”,远远地看着冷笑,仿佛是鲁镇上的人聚在一起谈“阿Q”的架式。你真的明白“骄傲”是什么意思吗?你这辈子为自己骄傲过吗?我为自己骄傲,骄傲于我意识到我可以去做这样一件事,骄傲于我在技术和素质上的准备使得我可以去面对这样的挑选。这份骄傲是属于我和我爱的这个国家之间的,跟王菲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和王菲去比优势,王菲为什么不去和CELINE DION比比优势,那样比的话,王菲还骄傲吗?

记者:你在blog上引王朔言,“小众很容易被大众说成是在装逼,小众非常的无所谓,人一旦混成千锤百炼的小众,从此便一往无前。”所以你觉得自己算这个意义上的小众吗?并不是说你正在从事的职业,而是你整个追求梦想的人生轨迹,你觉得你是在做一个千锤百炼的小众吗?其实影子并不是表面化的那样狂妄或者盲目骄傲,只是一往无前,是这样吗?

影子:什么叫狂妄,什么叫盲目骄傲,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看过我演的音乐剧吗?你看过我的专场演出吗?我的唱功硬是练出来的,每天两小时,天天如此,年夜饭是上完声乐课再赶回去吃的,每天六点起床热身跳舞,春夏秋冬。十六岁上大学,上海市文科状元,两个学士学位、一个硕士学位硬是考出来的,不是地上捡来的。你觉得我狂妄,无非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是干什么的,如此而已。小众的事,我说过了,那要看相对的那个“大众”是什么样素质的大众,如果大众除了“老鼠爱大米”之类别的什么都不喜欢,那我就一辈子唱我的音乐剧咏叹调,当我一辈子的小众好了。我是读书人,总是要有些要求的吧,各方面。还有人老愿意问我这样的问题,在北京别人总说“影子你不像上海女人,你听了高兴还是生气”?我说,那就要看他们指的这个上海女人是什么样子素质的上海女人,如果是全国人民印象或传说中的上海女人的概貌——精明、自私、势利、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中,那我显然以被认为不像“上海女人”而庆幸,谢天谢地我不是。如果他们说的“上海女人”也是我心目中的“上海女人”形象——张爱玲、宋氏三姐妹、郭家小姐,如果说我不像她们这样的“上海女人”,那我会觉得悲哀的,那才是些真正标准、真正精彩、真正有腔调的上海女人啊,我是希望能被划分进她们那一类的“上海女人”——哪一类?“小众”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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